感叹地说了一句:“陛下就是太仁厚,对这些老臣们太过照顾。”
理查德国王毫不害羞地承认了:“确实,我总是很容易心软。”
这时候,他走得有些累了,便停住了脚步,略歇一歇,又开始往回走,只是路上不免借机抱怨了几句:“我也不求德莱塞尔那个老顽固能记我的好了,只求他别一天到晚盯着我那点儿可怜的花销。今儿说我浪费,明儿又念叨我不该把钱花在什么什么地方……还有上次,上次连我给太后拨了一些钱,都要被他说是不必要的花费!这老不死的!我给我母亲花钱,关他什么事!”
亨利公爵笑了笑,没有在此事上发表什么意见。
于是,两兄弟这么一边闲聊着,一边溜达着回去了。
等到亨利公爵告退出宫。
理查德国王十分疑惑地自言自语:“奇怪,亨利这小子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与此同时,
坐在马车中的亨利公爵同样也在琢磨这些事:“奇怪,理查德前阵子明明已经恼了德莱塞尔那个老不死,甚至有意罢免对方,好换一个听话的上来。”
“可如今,怎么才一夜之间,似乎又同德莱塞尔和好了?虽还是抱怨连连的,却又乐意给他那个莫名其妙的私生子赐爵了?莫名其妙!”
他想了一会儿,认定这事必有蹊跷。
但一时也找不到原因,只好将事情暂时撂到了一边,只在心里记着还有这么一桩事。
接着,他又去思考别的:“萨菲尔这只狡猾的狐狸,又想干嘛呢?他难不成以为将德莱塞尔家的女儿娶到手了,就能换来德莱塞尔的支持吗?简直笑话!他们立场天然对立,况且,以德莱塞尔顽固和死硬的程度,别说娶他女儿,怕是娶他老娘都没用!”
如此这般。
亨利公爵坐在马车里,静静将所有事情都想了一个来回。
然后,他又开始琢磨王后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决定一会儿就再去寻那老巫婆问上一问:“这孩子怎么还没流掉!”
同一时间,劳瑞斯夫人心中可能也存着相同的想法。
她这段时间遭受了国王陛下前所未有的冷落。
但她并不在自身找什么原因,只一心嫉妒、怨恨王后,且日日恨毒地诅咒王后肚子里的孩子不得好死。
理查德国王并不知道她的恶毒心思。
这位国王陛下虽风流,但心肠却别有一番缱绻之处,颇念旧情。所以,哪怕是生气,故意冷落了劳瑞斯夫人一阵以示惩戒后,隔了几个月,便又接受对方的示好,和她重新滚上了床。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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