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砍刀,当场鲜血四溅。
“dannazione!”黄头发咒骂一句,看见那个解决了自己同伴的东方人抽回满是鲜血的刀,杀气腾腾地转过身盯向自己,不由一愣。同伴还满身是血地在地上抽搐着,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惧一下子压倒了信仰的力量,黄毛瘦子下意识转身就跑得无影无踪,一点圣殿骑士的风度都没有。
“厉害啊兄……欸?”楚殣刚回头就看见之前还八面威风的凶神已经油尽灯枯不省人事,“喂!没死吧??”
一探鼻息还活着,楚殣没由来地松了口气,目光落在那只已经恢复正常毫无异状的手上,而刀依旧还死死握在手里,掰都掰不开,在刀柄与刀身的连接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似乎刻着两个字。
“烈山?”楚殣仔细端详了片刻,毫无头绪,只好将人背起来,结果意外的沉……
“妈的这家伙是猪吗……”霉运当头的楚某人咬牙切齿地艰难迈出步子,“一身腱子肉是不是留着过年吃。”
这几天是不是不宜出行??老子下次出门一定看黄历……
☆、第七章
临近秋天,空气中已然有了几分萧索的气息,山中黄叶飘散,渐起凉意。
楚殉轻捻胡子哼着傩戏回来,发现自己的宝贝孙子正在书房里翻箱倒柜,桌上还摊着一堆的古书。说来奇怪,楚家不务正业的四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自己马克思主义的那一套,忽然对家传本事大感兴趣,竟然老老实实在家学艺,搞得楚老爷子老怀甚慰。
虽说似乎是晚了点,但是楚殣居然肯安心家里蹲,就够让老爷子晚上做梦笑醒了。
“咳咳。”
“爷爷。”楚殣抬头和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又继续翻动竹藤箱子里的书。
那日在梵蒂冈幸而有人接应,他们得以安全脱困,此后他和毛线便立刻回了国,与那两个扫把星分道扬镳。回国后关于孔家一点什么奇怪消息都没有传出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堂堂天水孔氏的继承人跑到别的国家去当恐怖分子啥的,似乎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要瞒的严严实实。
除去别人家的琐碎事不谈,在梵蒂冈的一番见闻倒是令楚殣发觉这个世界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唯物主义,于是回来后便揪着楚老爷子询问了一通,问他楚家是不是真的也会什么神神怪怪的本事。
楚老爷子当然是大发雷霆气得跳脚,他苦口婆心劝了这么些年,就差把自家本事吹上天了,这臭小子偏是不学,还说他那是老年痴呆了。如今又来问这种问题,楚殉自然觉得这小混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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