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没有直接回班,去了教学楼一楼没什么人的卫生间,她进了最靠里的一间,锁上门,蹲在地上开始思考。
从五岁到十七岁,所有的事像穿书一样,一页一页,每一行每一个字,都在大脑中清晰跳跃。
第一次见面时,她仰起头望着面前长相漂亮精致的男生:“哥哥,我是温声。”
他说了什么?
哦,他很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淡声回了句“你好。”
之后,他对她好像没有过特别亲密的兄妹言行,走在路上也不愿意和她并排走,更不喜欢和她牵手,姚女士给两人买的玩具,他会直接丢给她,拽拽留下一句:“我不想玩和她一样的。”
学前班时,她被班里的几个男生嘲笑长的土普通话还不标准,回到家里只有路泊汀在,她不管不顾地扑在他身上开始哭,他被她哭的一脸烦躁,两手抵在她肩膀处,冷声道:“离我远点,你鼻涕蹭我衣服上了。”
但是第二天上午姚女士就被学前班的老师请去谈话,只因路泊汀无缘无故地揍了温声班里的几个男生。
再然后,小学的自然科学课上,她用玻璃瓶不小心砸伤了班里特别调皮的男生,对方家长闹到学校,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扑过来要打她,当时姚书文和路康还没赶来,还在上四年级的路泊汀跑进办公室替她挡下了这一巴掌,但在那之后他对她就更冷淡了,甚至不愿意和她多说话。
小学五年级,她被评为大队长,戴着校徽跑去他房间炫耀,只见他迅速关上电脑,蹙眉冷脸地看她:“敲门不会么?”
她只在匆促间看到电脑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影。
初中时,兴许是姚书文意识到两兄妹关系实在淡薄,找到路泊汀谈话:“温声是你妹妹,要多照顾妹妹知道吗,不要整天冷着一张脸。”
从那之后,他好像每天放学都开始耐着性子等她一起回家,直到她来初潮那天,当天晚上姚书文嘱咐完一堆例假和女性生理结构的注意事项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重新敲响她的房门,葱白细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内裤,血迹全部被清洗干净,还隐隐飘着洗衣液的清香。
“你的内裤以后都由我来洗好不好?”
他没看她,垂眼盯着手里,声音很轻,但温声听得很清楚。
她飞快拿过内裤,一脸惊愕的叫他:“哥……”
他好像突然回过神,但依然没看她,匆匆丢下早点休息后就关上了她的门。
被谢一袁绑走的那次,她很确定她听见了谢一袁嘴里的那句话:你不是也喜欢你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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