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最低点。
颖珍也感叹:【确实。我明天也要开始连轴加班了。有的时候觉得温端颐真的是铁打的,他之前为了新项目加班半年,一点都不见颓靡,皮肤状态还特好。】
闵于陶跳过话题:【你今天是不是要和男大学生见面?】
颖珍利用空闲时间date各路人马,年龄上到四十下到刚成年,男男女女,十分不挑,一些成为了好的酒友,一些互抽耳光在大马路上吵到引来围观引来警察,还有一些,短暂地展开了一段恋爱。
她有问过颖珍为什么如此,当时的颖珍吐一个烟圈,眼神落在迷茫的一点,“我在等人叫我回家。你小时候疯跑不停玩耍的时候,父母做好了饭会不会满小区喊你找你回去?我现在就是这样。认识好多好多朋友,很开心地玩乐,然后等人叫我回家。”
闵于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每个人都有旁人无法涉足、只有自己才能直视的部分。
颖珍收起电子烟,低落荡然无存,像是闵于陶刚才的错看:“认识了一个小朋友,还在念大学,蛮可爱的。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闵于陶笑笑,摇头拒绝。
这会儿,颖珍又在问了:【对啊,今天晚上和他见面。你真的不去吗?结交新朋友对身心都有益哦。】
她像上次一样,只不过这次是用文字拒绝:【你玩得开心。】
颖珍回很快:【我会的。你要是今晚还睡不着,要不要再联系温端颐看看?他今晚没有应酬,应该可以随叫随到。】又附上四个字:【真诚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