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温端颐这么反派啊,多膈应,于是换了个听起来稍损显老的称呼。
同事间,不过杯水之交,闵于陶没好意思拿自己举出亲密关系的反例。
她听后讲给颖珍,颖珍想一阵,回说不清楚。她极不愿和自己的老板有工作以外的接触。
这些事情确实不该问,但空白的心绪冒出来。也许是下意识想压制一点其他的情绪,比如后知后觉的不自在与尴尬。
温端颐拉回点神思,言语无常般放毒:“嗯,我在他们梦里开过。”
闵于陶安心,还好一切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脱离了职场,找到一点勇气嘲讽他:“你买不起?”
没想到他一点不生气,认真回答:“买不起。”
“你还有买不起的东西……”她小声嘀咕。
他手上那块精致的陀飞轮,都来头不小。
一开始是无聊地在商场等前男友,晃晃悠悠不知道怎么走进念不出logo的快闪店。每一块手表都在灯下发光,她忍不住低头。
戴着白手套的sa亲切地俯身到她身边,甜美地问她有什么要求,需不需要试戴。她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余光一瞟,价钱上的零一时都数不清。忙不迭地摆手,说看看。眼神乱撞,还要装轻松,硬着头皮边打量边想着怎么战术性撤退。些许是眉头紧蹙眼睛瞪得太大,专业有度的sa以为她有了偏好,礼貌客气地抱歉道:“小姐,不好意思,这块是限量。我们只拿出来做展示。”
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倒退出了快闪店。后来讲给迟到的前男友,前男友抱着她哈哈大笑,觉得她万分可爱,情话说得惹人心尖发甜:“我大概一辈子都买不起这样的手表,但我愿意给你无价的幸福。”
前男友消失以后,她无意中又在网上刷到那块手表,原来当时的sa已经够克制了,说是限量,并没说这块纯手工的手表全球只有五十枚。第二天会上,她无意中在温端颐的手腕上又再次看到。
无论是金钱还是幸福,她大概都不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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