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个时候,她总是做乖小孩,低下头,“对不起。”
“……会不会觉得我刚才的姿态有点难看?”她也不知道怎么会问温端颐。
温端颐从桌边的收纳盘中捡出两粒袖扣,折一节袖口的动作一顿,皱眉看她,“为什么要那么觉得?”
闵于陶舔一下唇角,高层空调房就这点不好,空气干燥,一夜起来口渴得要命。
她端过鲜榨的橙汁,抿一口,故作轻松口吻,“不是老话说,做淑女就要对自己严格。腿不能岔太大,坐着要挺直腰背,还有什么?”
记忆里的妈妈拍自己背一下,“难看。外八字,脚尖干嘛要那么向外用力。”
温端颐古怪地看她,手很快,两只袖扣乖乖闪耀在他的袖口,更添高雅,“你这哪里来的怪问题。这样的话,地铁上好多男的更应该良心不安,总是岔着腿坐,像没有屁股一样。”
他的毒舌像机关枪,开始无差别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