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多余侥幸,除掉一根和所有一起生根的深刺何其容易。
一起打工的前辈说,一根解忧愁。但并不是。他更觉得寂寥,还觉得些微荒谬。
可再也无法停止。
直到和她重遇,她预告将和男友结婚。
他开始努力戒烟。他抽得不算太多,只不过偶尔时的一次抽得很凶,他以为戒烟很简单,但断断续续地,怎么也没办法完全戒掉。朋友听后笑不停,暗示道:“你确定你戒不掉的是烟吗?”
多么烂俗的剧情,可就是他的现状。
那种想起她时默然焦躁的滋味时不时萦绕上心,扯着嗓子痒且干,必须要吸一口才能缓解。
偏头,看向不远处茶几上扔着的那盒避孕套。刺眼到精神焦炙。
手间翻滚打火机的速度无意识地加快了一些。
真是糟糕。温端颐扯一下嘴角。今晚她是不失眠了,但恐怕要轮到自己难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