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更高兴,迫不及待想问细则:“谁告白的?”
闵于陶记得颖珍不是这样八卦的人,但看她好奇的目光,还是指了指自己。
颖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闵于陶缓慢点头,又指了自己一次,“我。”
她讲了周五不太浪漫且有些令人沮丧的告白,颖珍笑得很开心,“他这么执着你果然有理由。我就说他第一次见你时的告白不是假的,原来憋了这么多年。”
她则有些郁闷,“可怎么我告白的时候场景就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第一次告白的时候你不是也狠狠拒绝他了。”
她老实讲:“我那个时候跟他又不熟,也没道理喜欢他吧。”从嘴就开始讨厌的上司,她只会怀疑他又在酝酿着什么。
颖珍笑着,“所以你看起来这么郁闷。”
“什么?”
“告白不那么美好,所以交往了也不激动。”
“我看起来不激动吗?”她摸自己的脸。其实她很高兴,只不过高兴没多久又被其他的情绪冲散一些。但总归肯定是开心的。
咖啡店的屏幕滚动,取号序列里出现颖珍的号码,颖珍麻烦店员帮忙打包两杯冰巧,转头看她,猜测道:“还发生了别的事情吧。”
颖珍总是这样一针见血,她只能乖乖吐露和“婚前财产”这四个字相关的一切,不过,还是在话语里抹掉了那份公司期权书的存在。
颖珍的表情像是生吞了芥末,她拎过纸袋和闵于陶一起等屏幕上的数字滚动,做咖啡的店员始终只有一人,爆单的早上总是让人好等。
她试图理解,“嗯。是老板的作风。”温端颐属于不择手段接近目标的那一类人,关颖珍常常想要不是他对道德和洁癖的要求之高,现在怕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反派人物,“他肯定觉得不到结婚就不算happyending。”
咖啡店里的冷气明显比楼上强多了,闵于陶又重新套回温端颐的外套,上面浅浅残留着温端颐衣柜的味道,暖色的木质香。不过几个月,她已经知道了他这些喜好,他惯用的香水是lelabo的gaiac,他是长情的人,从留学用到现在。衣柜喷atkinsons的二十四号,很英伦老派的味道,极浅的威士忌散去,末调混着茶香的玫瑰。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温端颐和玫瑰毫无直接的联系,却觉得两者非常搭。也许都是优雅且清淡,也许都是从容且危险。初见的人,拿五分赞叹他的容貌,剩下五分开始害怕掉入某个虚美的幻境。他的刺是隐形的,盛开在幽暗的花瓣下。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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