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不能动弹。
她反射性地捂起耳朵,自己现在一定满脸通红,因为耳朵根都烫得要命。
“温端颐。”她低声吼他。还好四下无人知晓这样的小插曲。
温端颐一本正经地摊手,好像他真的什么都没做一样。
但这时她才觉得他低落的心情恢复了一些。温端颐的情绪很奇怪,有的时候毫无外显,捕捉不到一点走向变化,转头的功夫,他已经郁郁地生起闷气,可这情绪去得也快,消得无影无踪。若不是离他这样近,她真的会被他常年无表情的面孔欺骗,以为他真的不动声色,几乎没有喜悲。
趁着队伍快要排到,闵于陶转回冰柜拿雪糕。
晚上吃得并不咸,可是渴得要命,喝了半瓶水还不够,只能用冰棍解渴。香蕉味的她拿了两只,塑料的封口难咬,本想分一只给温端颐的念头被打消,专心用嘴和手上的打架。
进了小区,温端颐提着购物袋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依然慢吞吞地咬。
不知道忽然哪里多出一个人,声音很是耳熟。老旧的小区就是这点不好,稀疏的路灯总是惨淡得划不开一点黯淡,稍远的人只能看出一个黑黢黢的轮廓。
她听见温端颐很淡地回应他的问好,怀疑是他不太想搭理的人,想着要不要上去帮忙,又听到话语点到自己。
温端颐的语气立马软下来,侧身介绍道:“我未婚妻。”
微弱深秋的虫鸣里,他的声音十分清晰温和,好像酝酿了这一句多时,只等一个适合的机会。
对面的人清楚了些,是熟悉的,可惜想不起来是谁。手里攥着没处扔的粘手包装,齿尖还咬着冰棒,她冲他礼貌微笑。想起他应该看不见她咧起的嘴角,赶紧移走了嘴边的冰棒。
或许她一手一根的冰棒的样子看起来太滑稽,对方的嘴角没再下来过,和温端颐聊过几句还不忘继续冲她微笑。
他一走,闵于陶如获大赦,她赶忙问:“谁啊?”只希望不要在温端颐低吠熟人心里留下太出格的印象。
温端颐拿过她手里攒着的另一半冰棒,咬了一口,甜得眉心蹙起,“这个好吃吗?”
“好吃呀。”她抢回他手里的冰棒,先一步钻出电梯间。
温端颐步子大,几步到她后面。
“那让我尝尝。”门一开,她就被他圈在怀里,吻落在嘴角,再是他的舌尖探进来。
她还记得自己捏在手里的冰棍,在激吻里喘一口气,“要化了。”
“那就一起吃掉它。”黑暗里温端颐的声音太有诱惑力,她无法拒绝——
已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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