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询问，死者是邱雨辰公司的行政小主管，手上虽然没有太大权力却也经手不少工作，众人对他的印象都是老实、能干，工作能力不错，来公司不到三年，基本没出什么错。至于私生活，无论是上司和同事都表示并没有什么异常，很普通的一个人，和大家相处得也算不错，没听过有欠债、和人结怨的事。

和死者的直属上司谈过之后，杨瀚和钟习就要回警局，严格来说，这一趟并没有得到太有用的线索。

“看来还是需要从死者家人那边入手。”杨瀚边走边说，表情有点凝重。

钟习觉得他来二队几天就碰上这么大的案子有点倒楣，不过他倒也有点好奇这位新队长的办案能力如何，这正好是个观察机会。

“我们回警局吧。”

钟习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不起，能等我一下吗，我去趟洗手间。”

“我在车里等你。”杨瀚微微一笑，似乎是别有意味地加了一句，“不用急，慢慢来。”

钟习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和张戚的关系，他也并不想隐瞒什么，尤其是同在二队的杨瀚，就算他不说，以程大松目前对杨瀚的花痴程度迟早也会抖出来。

钟习找到了洗手间，门上挂着“清洁中”的牌子，他叹了口气，推开门进去。

张戚靠着洗手台抽烟，微微皱着眉，一手插在裤子口袋，双腿微微向前伸，周围淡淡的烟雾缭绕，虽然是在厕所里，但仍然有几分拍杂志封面的感觉。

钟习皱眉，“抽烟就抽烟，你挂个牌子干什么？”还装忧郁。

“这不是为了方便我们谈话吗？”张戚掐熄了烟，“你来得有点晚啊，我差点以为你没看懂我说什么呢。”

“你想说什么？”钟习挑眉，“队长还在等我……”

“别！”张戚捂着胸口做痛苦状，“你别在我面前叫别人队长，我心疼。”

钟习简直要翻白眼了，“你到底要干么？没事我走了。”

他这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让张戚不开心了，“我们都一个多星期没见了，想跟你说说话不行吗？”

看了一眼周围，钟习有点好笑地说：“我们已经沦落到只能躲在厕所里说话的地步了？”

“时间紧迫，你就别挑了，我也想花前月下的啊，”张戚几步来到钟习面前，扣住他的肩，“先抓紧时间吧。”

钟习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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