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魅惑。
周呈晔微皱起眉,思索的不是他的话语,而是他的神情。
他比谁都清楚燕奇临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力气和武学都在他之上的人,可偏偏他就是有种教人转不开眼的绮丽风情,尤其当檀发披落在肩,半掩着他异常俊美的脸,生出一股惊心动魄的美。
一种男人极致的美,像是毒,深入骨髓。
“横竖都让人备膳了,本殿下决定在这儿留宿一晚,你也待下吧,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周呈晔回神,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无奈地闭上嘴。横竖他说再多也没用吧,这傲慢家伙哪里听得进他人意见。
万般无奈地拿起手巾替他擦着背。这才发现他身上确实没有伤口,倒是布满不少旧伤痕,像是斑驳的玉墙,失色不少。
“……你这家伙替人擦背都这般挑逗人?”燕奇临懒懒回头。
“嗄?”
“问你,昨儿个你瞧见那场景,是不是教你硬了?”说着,手便往周呈晔身下一探。
如遭雷击般,周呈晔随即往后一跳,气急败坏地将手巾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混帐!”他怒声咆着。他长这么大还不曾遇过这般放肆下流之人!
“……周呈晔,你不知道惹恼本殿下,会落得什么下场?”燕奇临面无表情地拉下手巾,敛笑的眉眼森冷慑人。
“有本事跟我对干一场,我要是输了便任凭处置,要是敢对我的家人动手……我跟你保证,我就算是死也拖你当垫背!”他豁出去了!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偏是吞不下这口气,容不得旁人放肆,哪怕他是皇亲贵胄也一样。
“对干一场?”燕奇临突地低低笑着,笑得像是只偷得鸡的黄鼠狼。“本殿下对武官的兴致不高,可你还是少年之姿,身子骨还没硬,该是挺可口才是。”
周呈晔脸色忽青忽白,掐死他的念头都有了。
他再不济,也不至于连他在暗示什么都听不出。
“我入仕可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就是有这种荒唐皇族才会搞得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