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唯有他待本王好,哪怕本王明知道他在利用本王,本王也由着他。”
“王爷是指这回奉言指认王爷行凶?”还是接下来的事?
“只要不危及大燕朝,本王绝不会动他……而他也很清楚,哪怕生长在如此荒唐噬人的宫闱里,本王还是姓燕,是大燕朝的王爷,绝不会坐视皇室遭劫。”他说着,轻握住周呈晔有些发凉的手。“怎了,手这般冷?”
“王爷该起来了,水凉了。”他哑声道。
“也是,本王明儿个要出征,要是在这当头病了,可就麻烦了。”
周呈晔走到花架边取来大布巾。“不麻烦,只是会惹出笑话。”
“你这张嘴就吐不出一点好听的?”他没好气地踏出浴桶。
“下辈子吧。”他擦拭着他的身体,抚过他厚实的胸膛,满是伤痕的身躯。
“这辈子好不好?”他轻抚着他的颊。
“嘎?”
“就这辈子,让本王听点好听的。”话落,他张口封住了他的唇。
没有丝毫抗拒的机会,他的舌已经钻入他的口中,像是狂风暴雨般地侵袭着他,撕扯着他的袍子,抱着他撞向床边的花架,随即又将他压上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王爷这是饱暖思淫欲了?”周呈晔哑声喃着,扣住他的手。
“面对你哪里要等到饱暖才动淫念?你知道……本王想要你,一直都想要你……”他舔着他下巴,吮吻着他的颈,啃咬他的锁骨,含住那粉色的蓓实,吸吮咬啮着。
周呈晔皱拧着浓眉,想要将他推开……只要他想,他就能将他推开,可是一想到他这次南下征战后,再见面他们就是敌人,他便无法推开他。
周奉言的计谋,就是要先让燕奇临入狱,再借着民兵造反,让他离开京城,一一分散皇城兵力,叛军才能一举攻入城。他认为依燕奇临用兵如神的能耐,再精锐的兵也挡不住他,他就算战到满身是伤,也会回到京城。
但,在他入京之前,他们已经攻入皇城,而那时才会真正与他正面对决。
而他,不想看见他含恨的目光。
“怎,本王真教你这般厌恶?”燕奇临沉重的鼻息喷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地往他胸口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