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至于更远,我没想过,我也不愿意去想,说真的,战争结束之后,我对于未来的路有些茫然。”
瓦里安活动着手指,他就像是吐露心声一样,对身边的鹿盔说: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也许我已经和我原来的“朋友”们格格不入了,说起来,鹿盔先生,您去过东部大陆吗?”
鹿盔摇了摇头,瓦里安看着眼前的营帐,他说:
“我见识过联邦那边的文明,我在那体制中生活过数年,那里和这里,简直是两个世界...那里比这边更好,不只是生活水平,还有人民的精神状态,在我记忆中,我从没见过平民们有那么自信和饱满的精神,也许我们该向他们学习,但很遗憾,我不可能说服我的朋友们。”
瓦里安苦笑了一下,对鹿盔做了个“请”的姿势:
“就连和我最亲近的阿尔萨斯,对于那个文明都充满了敌意。”
大德鲁伊矮身走入了帐篷,在错身而过的时候,他对瓦里安说:
“也许,你需要的不是“说服”他们,而是让他们“看到”,要劝服其他人,你最少自己得做,然后将实打实的结果给他们看...大话人人都会说,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其他人的质疑声也会小很多。”
鹿盔眯着眼睛,拍了拍瓦里安的肩膀:
“凋零者很愿意看到文明进步,我们追求的是个人与集体的进化...像你这样愿意接受新知识的统治者非常难得,所以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