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家伙是谁,只是……只是街头结识的少年,虽然迷恋自己,却是连确定的身份都没有,自己从没对他说过明确的话。只不过留了一块玉石。
只有事业是最重要的。在成功以后,还是首先想到悠,想得到他,如果成功以后,应该有力量将他争取回来吧。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在美国出车祸,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接到少年的电话,那么狼狈的自己,跟随自己到美国的同伴也多失望离去。那家伙问他好吗……
是还在还债的家伙吧?自己的回答是,不是已经分开了吗?
默默坐着,三十多年的人生在眼前闪过,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奇诡的神情,似哭,又似笑。
拿出手机拨了日本长途。对面隔了好一会儿才接起。
「父亲。」
「咦?」
「妈妈离开,母亲也离开。您很难受吧?」
「啊?」
「我一直以为,离开是应该的。其实妈妈离开,您很难受吧。」
「我很难过——」
再说不下去,电话放下。男人再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