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紧,像是要榨干男人的精水一般,齐嘉言一下子没控制住,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水全部喷在灼热的甬道,烫得冷灏连连哀叫。
极致过后,两个人都感觉像是小死了一回,汗流如雨,心跳如雷,在地板上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动弹。
到底是齐嘉言体力更好,喘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冷灏的手掌还在流血,殷红的血迹在两个人的身体落下斑驳的痕迹。
齐嘉言起身到房里取来碘酒和纱布,为冷灏包扎伤口。
欲望纾解了一发,冷灏的理智总算回归了,碘酒敷到伤口上,痛得他直吸气。
齐嘉言心疼地责备道:“你怎么对自己那么狠?万一割伤了动脉,可怎么办?”
冷灏咬牙道:“如果不这样做,此刻我恐怕已经躺到别人床上了!嘶……好痛,你轻点!”
齐嘉言手脚利落的包好伤口,这才霍然抬头,眼神凌厉如刀锋,带着冷冷杀气:“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冷灏不再隐瞒,把自己跟楚曦的狗血情史简略叙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