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这几天,施廷山与十七一直是电话联系,所以他知道十七登上了去g市的火车,到g市稍作休息后便上恩师齐德成的家里拜访,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主动给施廷山打了电话说要准备上火车了,因为晚上休息不好想在火车上好好睡一觉所以需要关一下手机,到了目的地再开机。
这也是施廷山与陶十七的最后一次通电话,之后,不论施廷山怎么拨打他的手机号码,他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离开。
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施廷山在将近十个小时打不通他的电话后派人到家里查找了一遍,才知道人压根没回去。
b市没有。
s市没有。
只简单拿了几套衣服,一些必须品,从卡里取走九万块钱,别的什么都没带。
人就这么彻底消失了。
施廷山第一时间回到国内,然而经过几个月的寻找,冬去春来,一无所获。
「的确有朱珩这个人,是当地的一个小混混,人一直在户籍所在地根本没离开过,两年前这个朱珩的身分证遗失过一次,现在使用的是后来才补办的。」
「他曾经使用过陶十七的名字在一些较偏远的乡镇工作过,但我们查了,他使用的是假身分证。」
「我们还查过各地户籍处,甚至是搜查在逃嫌犯的名单,依旧一无所获。」
「……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最后一次使用陶十七这个假身分时是为齐德成工作的时候,最后一次使用朱珩这张身分证时是在去g市坐火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