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意吴匪的身体状况,所以他几乎全程都在密切注意着吴匪的动静。
葬礼全程肃穆而庄严,毕竟是人民警察的葬礼,又是在任务中牺牲的,待遇自然不一般。吴匪还好,始终安安静静的,毕竟命运曾反复地打击折磨过他,实在也不差这一桩了,加上他肚子里有孩子在,这给了他新的希望和责任感,他也不敢让自己太过沉入悲伤中。直到吴君尸体火化的时候,吴匪才没忍住流下泪来,而吴君的同事们则已经痛哭成一片了,显然吴君平日里人缘不错,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人肯为他流泪。等到骨灰烧完,原本吴君的领导是想要把吴君的骨灰入烈士陵园的,但却被吴匪拒绝了。
“我想带他回家,家乡的父母还在等他。”吴匪这么说。
吴君的领导最终也不过是对着吴匪怀里吴君的骨灰盒久久地敬了个礼,便不再和他争什么,只是临走前,却单独把武柏叫走了。
“武柏?”吴君的领导这样问。
武柏虽然不明所以,仍旧点了头。
这时对方拿出一张黑白色的一寸照片,“这是你吧?”
照片上的人留着小平头,笑得面部线条僵硬,却张扬着一股青春特有的气息。那是多少年前照的相片了?武柏忘了,但他记得,那是他警局档案上的照片。武柏长久的沉默,对方也不催他,就安静地等,最终武柏还是点了头。
“回来吧,局里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而且,你卧底了那么多年,最终档案上只留下了一句失踪,对你也不公平。”不像吴君这种确认牺牲的可以申请功勋和烈士,死不见尸也没有人证可以证明死亡的一律以失踪做结,没有烈士待遇,家属也没有相应补偿。他如此,他哥亦如此!
但武柏却摇了摇头,伸手指指自己刺青的那半张脸,“您看我这样还回得去吗?”
对方盯着他脸看了看,“以现在的技术,刺青也不是没有办法洗掉,至于你的疤痕,我想同志们不会在意的。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脸上有疤吗?”对方显然已经把武柏当自己人,最后甚至还笑笑地调侃一句。
对方笑,武柏也笑,只是武柏接下来的话,却让对方再也笑不出来了,“刺青是能洗掉,可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您知道我做卧底的时候吸了几年毒吗?还有这疤,”武柏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同志们可以不在意,但是毒贩们却很在意,因为这是他们认我的标志,以前我可以年轻气盛不畏死甚至也不顾家人生死的去玩命,但是现在,”武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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