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卓的眼睛瞬间被点亮了,“这还不够吗?”
“婚姻需要的不只是爱情,何况……”易渊垂下视线,“我不能原谅你的欺骗。”
梵卓猛地将易渊压到在床上,两具成熟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眼中浓浓的爱意仿佛燃烧了自己的灵魂。“易渊,你听清楚了。”
“我不会奢求你的原谅,只要你……继续爱我。”
易渊的心脏猛地收缩,胸口闷闷地疼痛起来。究竟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会露出如此期待又痛苦的神情,又是为什么,看到这种表情的自己,会如此难过。
易渊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试图伸出手,抚开男人眉间的痛苦。然而自己的手指却像被重重压着,无论如何都不能移动分毫。
梵卓忽然神色一变,温柔的表情瞬间褪去,换上了冰冷的面孔。他站起身,朝外走去。
“梵卓!”易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你做了什么!”
“在这个房间里设下了法阵,”梵卓止住脚步,“只有禁咒才能解开的阵法。”
“禁咒?”易渊皱眉。
“很简单的禁咒,只需要……自愿带上那枚戒指。”
易渊怔住,梵卓究竟做了什么!
梵卓没有给他答案,留给他的,只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梵卓才走出卧室,就感觉到一种逼人的气势,这是源于血统的压制。可即便是毫无胜算的挣扎,他也绝不把易渊交给任何人。
易渊,只能属于自己!
门外,宾馆经理一脸菜色地看着面前的两大一小,怎么都不敢上前阻拦。别说他,就是一干受过专业训练的保安都被其中一个男人一脚一个踹飞,他上去就是找死。
“先生,私自闯入他人的客房是违法的……”
“闭嘴!”商宗宇冷着脸,一个眼神险些将经理吓昏过去。幸好易游还有一丝理智,朝经理摆手道:“里面的人有危险,出了什么事有我们负责,你让人离远点就行。”
经理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立刻跑出好远,指挥着侍应生将周围的客人劝离。
商宗宇可没功夫管他,单手扯着尤金的衣领将人提起来。“你确定是这里?”
尤金咬了咬牙,点头道:“他和易渊都在里面,至少我走的时候是这样。”
易游急切地看了商宗宇一眼,恨不得立刻破门而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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