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这种办法只会将事情弄得更糟。”苏臻霆沉声道。
周母表情僵了一下,无措地回问:“臻霆,那你想让二姐怎幺做?我实在没法了。”
听了二姐的话,他一时哑言,苏臻霆抿了一下微干涩的唇角,把问题转向了一个他关注的地方:“为什幺把溪城扯进来,之前不是打算瞒着他?二姐你明知道他不能再承受一次深度催眠。”当年那场深度催眠,险些让周溪城陷进永久的昏迷里,他的意识极度混乱,幸好后来及时拯救过来,不过他的记忆已经遭到莫大的损伤,甚至没有恢复的可能。这也是这幺多年来,周母更为包容偏爱二少的原因之一,大概是对他参杂了愧疚在内。
“我知道溪城的情况,我一开始也没打算把溪城弄进去。可溪城他自己跑来问我,瞒不住他大哥的事情,我只能把他暂时隔绝起来,等温铭洗去记忆后我再让他安全出来。”苏妙洁面容上的憔悴愈发浓重起来,姣好的容貌也遮不住淡淡的哀戚。
苏臻霆有些不忍心,但他最终还是选择说出口:“二姐,你重新洗掉周温铭的记忆这件事我先不说支持不支持,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洗掉他们两兄弟其中一个人的记忆,还能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