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这个佣兵看到了他心底尘封的过去。
两人就这麽不声不响的走回了陆启明的家,裴烈冷著脸借口不舒服去了後院,打算随随便便洗了个澡便回房休息,而留下陆启明一人去面对他母亲的好奇与关心。
“说,你是不是欺负咱媳妇啦!”老太太看著裴烈故意露出被撕破的衣服、又一瘸一拐的扶著墙走到後院,顿时忧心忡忡,再看到陆启明放下的那据说是被这“受伤”的媳妇逮到的山羊,忍不住伸手揪住了自家儿子的耳朵数落了起来。
“呃…没!我没欺负他啊!妈!”
偷偷用精神力查探、看那佣兵笨拙的应付著明显有些想歪的老太太,恶作剧成功的裴烈终於微微的弯起嘴角,迈开长腿去给自己烧水。
丧尸的恢复能力一直很不错,在体内的病毒升了级而又饱餐了一顿羊肉之後,裴烈身上早就没有剩下一丝伤口,倒是他的心里还窝著不少的火气,看到老太太为自己出气,裴烈有些扭曲的心总算平静了一些。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洗掉了身上属於陆启明的气味,又换上了一套新衣服後,裴烈这才懒洋洋的回到房间里,找到一只钢笔,打开笔记本,略略思考了一下,在新翻开的一页上写下第一个字。
【dear diary
今天,在那一瞬间的同调中,陆启明看到了我最不想展示於人前的那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