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规划。我需要留下一个孩子，她刚好是不错的人选。」

「你爱她？」西西问。

「你是问现在还是以前？」霍允问。

「所以你爱过她？」西西感觉胸口有点痛。或许现在也还爱着她，不然怎么可能阻止他打她！

「是。」霍允说。

西西在沙发上踩了两下，有些茫然，有些手足无措，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抽空了一样，很不对劲。

明明，他霍允应该是自己的东西才对，可怎么原来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霍允还拥有别人，而且那个别人也即将拥有霍允。

西西安静了下来。

「为什么不说话？」霍允有些沉不住气，他有些焦躁，但还是极力压制着，让语气听起来平稳。只是这般压抑之下，却让声音听起来有些平板，也有些冷漠。

「她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也早订了今年六月要结婚。只是我遇上了你，你是一个让我人生脱轨的意外。虽然有了你，我还是会照计划结婚，但你也不用担心我结婚之后会冷落你。」

霍允这么说着。他已经给了西西很多，他的爱、他的宠溺、他的时间、他的一切。只是他是霍允，是霍氏集团的总裁，有太多事情还是需要考量。

他的王国还需要女主人与子嗣，和每个正常且成功的男人一样。

只是，少年沉静的样子感觉有些疏离，明明方才才像炸开了花似的，现在却什么表情也没有地看着他。

那太过虚无的神情，让霍允无法猜透，少年心里头究竟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西西静静地开口，对霍允说了一声：

「好。」

西西现在明白，荐忍之前为什么会拿那种怜悯的眼神看他了。

原来对自己而言，霍允是自己能付出所有的唯一，而自己，并不是霍允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