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是个喜欢自由的人,但他不允许任何不确定的机率出现,让西西离开他,所以他限制住西西,要杜绝外界所有诱因。
可是却因为这样适得其反,他越想控制住西西,西西越想逃离他。
他其实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想通这点。但他想,为了这个人,一切是值得的。
霍允打开车窗,按了一下喇叭,在对街的西西看到后,立刻便朝他跑了过来。
西西的脸蛋红扑扑的,虽然高了一点,结实了一些,但仍然和以前一样可爱。
「要去哪里?」西西坐上车后,边系安全带边问。「带你去见一个人。」霍允说。
「见谁?」西西问。
「到了你就知道。」霍允开车。
车子在马路上面平稳地行驶,约莫半小时后,才在一处已经散市的晨市边停下。
西西不明白霍允干什么带他来这里,他看看霍允,然后随着霍允的目光朝前方不远处一个卖水果的摊位看去。因为已经接近中午,市场里的人走得七一七八八,马路对街的转角处有个水果摊,摊上有名年约四十的中年妇女正在收拾摊子。
她抱着一颗又一颗的大西瓜,有些吃力地往家里面放。
没多久,家里面跑出来了一个小男孩,那个男孩乖巧地帮妇人抬水果箱收拾摊位,妇人笑容满面地和那孩子说了几句话,而后又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三个人很快把住家前面的摊子收拾好了,接着男人拿毛巾给妇人擦汗,而后说了几句话,抱着小男孩骑着摩托车出去,留下那名妇人做最后的打扫工作。
西西一脸疑惑地望着霍允,而后霍允说:「那个女人叫梁秀音,二十二年前在罗家帮佣过,后来怀了身孕,就离开了罗家。」
西西愣了一下,不知道霍允说这些干什么。
霍允继续说道:「她的丈夫有家暴前科,梁秀音在怀孕的时候被打,进了医院,后来孩子生下来后又进了一次医院,带着受伤的小孩一起。」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离开台湾的时候,让人跟着你,向我汇报你的行踪。梁秀音便是那时候被我手底下的人发现的。她曾经守在罗家外头,见到你后才离去,后来你搬出去住,她偶尔还是会在罗家外面等。我知道后,便派人调查了一下她的来历。」
「守在罗家外头……见到我才会离去?」西西呆呆地重复霍允的话,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握住霍允的手臂。「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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