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的念头压下去,摩挲着匕首。
夫妻二人长途跋涉风尘仆仆到了家,连杯茶也没喝完,就测起了儿子的武艺。
关一鸿先与玉麟过了两招,戚威瑜手痒也上前比试了几手。玉秀喝茶看着。
“可见进步!但进步不大,定是你小子习武偷懒了!”戚威瑜一息停手,怒目圆睁的质问。
“习武万不可有偷奸耍滑的恶习。”关一鸿点头教育道。
玉麟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他哪敢说自己这半年几乎没怎么练基本功,这几天紧急加训就是怕被看出来。
“玉秀,你来。”戚威瑜一招手。
玉秀呆了下,放下茶杯,刚走近就被一把擒住,双手反剪压在了地上。
戚威瑜叹气:“这些年武艺练也没练,手脚仍娇弱如稚儿,这下你自保都成难!”
玉秀头被压在地上,颈上浮出一层冷汗。
关一鸿也微微的摇头叹息,道一声:“罢!到底也不是学这块的料!”
关玉麟听了这话,没有来得紧张起来,窥伺玉秀的神情,可玉秀的面色也没因为这句话就如何,依旧只是沉静着微笑。
只是微笑。
沮丧、失落、不满,该有的情绪什么都没有。她就像一副肖像画般,沉着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