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用力发白,把他的衣服也揪得一团糟。
“慢点……车都要翻了……啊……好粗……”
“是你叫到车翻啊。”徐毅在我耳边低沉地笑,腹腔的震动从下身的连接处传来,有种我在共享他的所有运动的感觉。
“唔……椅子……好吵……啊……”
快感浓烈得如同数十年的醇酒,我的脑海中一片绚丽的飘飘然,只懂抱紧身下人,承受着像自然法则一样强大而强烈的贯穿。
“专心挨操,别想其他。”徐毅含住我所有的呻吟,两人交换着口腔内的空气,他摩挲着我后颈,像抚慰一只猫。
唔唔的哼声被全数吞没,全身可以发声的器官就剩下身后的小穴,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在密闭车厢里仿佛环回立体般直击耳膜。
持久力一向平凡的我很快就在密锣紧鼓的快节奏中射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胸腹,一滩软泥的我趴在徐毅的肩头,大张着嘴不停急喘,好像被热气弄得有点酥麻的徐毅伸手托着我的后脑,侧头亲了一口耳廓,“ 我们换个姿势。”
“啊……随便……”我抱紧徐毅,一副完全信赖的姿势。
就着相连的姿势,他转了下身,托着我后脑把我平放在座位上,位置太窄也太短,头已经顶到车厢壁了,我只能弯着身子,卷起腿扣着徐毅的后腰,一边不满地踢打了他一下。
“快点……”
徐毅正把自己的外套叠起来塞到我脑后,免得我撞到车厢,这份体贴却被我嫌慢,不由得埋怨地挺了几下肉根,戳得我软了半边身子,才故意带着点委屈地说:“就知道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