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喝着一杯茶道:“你从小到大,也就在腾云上花的时间最多,也只有做这件事时才最认真,我实在不舍得看着他毁于一旦。”
“于是借着这次风波,将腾云内部的渣滓都去了,留下精华,你以后在管理上,反而能放心些。”
萧蓦然只是低头坐着,并不回话。
知子莫若父,萧父叹息一声道:“你以为这一切都是安排的?你以为唐萧出事也是我安排的?”
“小然,我这一生做得最错的事就是将你关了五年,我那时是鬼迷心窍了,后来我很后悔,很愧疚。可是当我想道歉的时候,你的性格已经变成这样,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乎了。”萧父叹息地道。
萧蓦然终于懒懒地抬起头来看他,双眼无神。
“唐萧再怎么大逆不道,那他也是你的骨肉,我再讨厌他,也不至于要他死。”萧父道。
这么多年,他和儿子说得话少得又少,比陌生人多的,就是他几十年来的执念。
萧蓦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你可以走了。”
萧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