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邱月铭想的却是吃过饭总不能不吃药,便下床去拿药,又用同样喂饭的办法,把药和水含在嘴里,嘴对嘴强制性的喂了进去。这下总算放心了,谁知道敬锋却说:“总是不听话。”
这话让邱月铭打了个哆嗦,可是没办法,他不希望敬锋身体上难过,所以宁可被揍。
敬锋在床上睡了一天,到晚上邱月铭为他量体温烧已经降下来了,人也有精神了,邱月铭松了一口气,在厨房把粥热好,端进卧室里。
敬锋瞥了一眼,只说:“太难吃,不想吃。”
“那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
“什么都不想吃。”
“可是要吃药啊。”
“邱月铭,你烦不烦啊!”
邱月铭又被数落了,端着碗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早上的委屈感又涌上来了。
敬锋见了,终于叹了一口气说:“行了行了,去给我切个黄瓜拌一拌,光吃粥太难吃。”
邱月铭赶紧把碗放下,跑到厨房洗黄瓜,拍了,切成块洒了点盐拌好。还没等他端走,敬锋倒是出来了,手里还有粥碗,邱月铭赶紧接过来,又从锅里盛了些热的,摆在桌子上。
可能依然很难吃,生病的人嘴里都没味道的,敬锋吃了小半碗粥以及几块黄瓜。见他撂下筷子,邱月铭倒了杯温水给敬锋,这次没有药。
他知道敬锋生病心情不好,放上药可能又要挨说。
“先生,喝点水吧。”
“嗯,放那儿吧。”
敬锋坐了一会儿,喝了半杯水,又去卫生间洗了脸,然后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邱月铭跪在他脚边,贴着敬锋的大腿,感觉到敬锋的体温依然有些高,可又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