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肩也就不疼了。”白晓烨抿抿嘴唇,越发使力。
李甲第回到宫里,天色便已不早,他惯例等在那间房里,到了晚上,韩貂寺果然亲自过来布置床榻。
活在这世上,长了一双耳朵,却要兼听八方,今天夏侯渠一句无心的话,才让李甲第知道自己蒙对拜上多大的佛,敬事房首领太监,不说有没有武功,但就是身份,便是大内十万太监总管,听他那一句韩人魔,怕更是大有来头,当真不可小觑。
韩貂寺拍开李甲第的手,手麻利的铺着被褥,斜眼看着李甲第:“白狮,你和我不同,我是个残缺的人,你是个完全的爷们。”
“爷们伺候人,有爷们伺候人的方法,你可以温存小意儿,要是个男人的温存小意儿,把自己当成个女人,你丢了自己,也就丢了小命。”韩貂寺把房间整理好,斜眼看了李甲第一眼,“这些话,你好好想想。”
李甲第坐在床上,直到赵恒入了屋,方才警醒。赵恒看他刚才愣神,不动声色的问:“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