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怎麽那麽大又那麽重,把我压死啦。”被豹子压著的苍墨爬都爬不起来,还被小豹子不停地舔脸舔脖子舔手,反正他能看到哪儿就舔哪儿,舔得不亦乐乎。
柳宜生听到动静也从後院走了出来,看到是阿土和苍墨,笑容冻住了。
这不能怪他,他与阿土算得上是老友了,老友重聚,应该是十分高兴的事。可问题就出在阿土的儿子上,那孩子小时候就顽劣成性,天天欺负他的小儿子,以至於麒小笑一度听到苍墨的名字就哭,饭都不吃了,比跟他说狼外婆的故事都管用。
如今那孩子长大成人了,却一点稳重样子都没有,和小豹子玩闹得不亦乐乎,怎麽能让柳宜生不头疼呢?万一他现在还欺负他的儿子可如何是好……
“小柳儿,呵呵呵呵,我来看看你们。这里是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人都来了,自然不能往外赶,柳宜生点了点头收过东西搁在一边,下巴朝小豹子与苍墨的方向抬了抬,问:“这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