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缑还没答话,陈道便挤眉弄眼地笑道:“二哥,这你就不懂了,所谓爱恨交织,这人啊,恨到深处也就是爱了,哎哎跟你这个万年和尚说这个真是对牛弹琴,对吧三哥。”
陈缑还在打喷嚏,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委屈道:“对对,只是咱的苦心小林恐怕不会体会,如果那个殷承煜旧病复发,咱们那就是对不住小林。”
陈道嘿嘿一笑,道:“如果他敢对小林不好,就不是用竹签插手指的事儿了,我直接跟二哥去阉了他!”
陈鸣一口水没憋住,差点喷出来。
番外之求亲(6)
殷承煜怎样也不会想到,还有人在算计他的命根子,林之卿终於走不动,去驿站雇了一辆驴车,两人晃晃悠悠地赶著驴吃著西瓜,顶著炎炎的日头在乡间小路上走。
之前久旱,随後大涝,许多贫苦人家过不下日子,已然有人在剥食树皮草根。林之卿都看在眼里,却不说话,倒是把殷承煜身上的细软银子都要了过来一路送人。
殷承煜不介意这个,於是等他们慢慢走到锦官城时,已经身无分文了。
也巧到的时候是傍晚,他们在城外野店歇了歇,入夜就睡在车上,只是还不等殷承煜欢喜地靠在他身後睡著,就被林之卿拉了起来,命他穿上一身夜行衣,并把脸口都蒙住。
“你是要做什麽?”殷承煜疑惑道。
“发财。”林之卿弯眉一笑,眸子晶亮,让殷承煜心神一荡,全然忘了自己现在武功全失,傻乎乎地就跟著去了。
到了爬墙的地方,殷承煜呆站著上不去,林之卿只好抱住他,轻轻往上一跃,便站在了墙头上,他心知带著殷承煜是个累赘,可还是忍不住把他带来了,就只能嘱咐道:“你在这里看著点,千万别出声。”
接著他身形一隐,便进了那大户人家的宅院。
殷承煜坐在墙头,居高临下,远处隐隐嗅到酒香菜香,而宅院最深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竟是在觥筹饮宴。
他生於富贵,性子凉薄,本不为人间饥馁伤神,然而前些日子与林之卿经历过那些,又与淳朴的村民相处两日,此时也不免生出感慨。
古人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总算是明白了。
他正想著,忽然恶犬齐吠,林之卿飞快地从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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