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得更鲜妍,又把画提起来吹了一吹,端详了一会儿,再添了两笔在他脸上,一缕乱发遮住人面,那神情并不露骨,可更是勾人了。
他这才满意,痴痴地把他们的姿态在脑海中描摹了一遍,下面几乎要翘起来。
这样想著,他马上付诸行动,对著那春宫便自渎了,可惜还没撸几下,手中的画就被人轻轻抽走。
他的手还插在裤子里,那玩意立马萎了。
殷承煜心道,完蛋,硬挤出个笑脸慢慢扭头,赔笑道:“阿卿……你回来的好早。”
林之卿勾唇一笑,坐在桌上,把那副春宫细细品鉴了一通:“我虽然不懂话,但是这纤毫毕露惟妙惟肖的,倒是有长进了。”
殷承煜笑得比哭还难看,哪里敢搭话。
“这个姿势,我们也不是没做过,只是……”他指著那根玉势道:“原来你好这一口,怎麽不早说?”
殷承煜心里咯!一下,忍不住想扇自己一耳光。
什麽叫自作自受!他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阿卿……我,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画了。”
“嗯?”林之卿不看他,笑道:“哪里错了?你一面忙著画山水,一面还能画人物,多麽了不起。再者,把你我都画得很好看,我夸你还来不及,怎麽还会骂你?”
“可是……”殷承煜拧著眉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之卿勾起他的下巴,戏谑道:“原来我竟冷落了你,让你这般欲求不满。我知道你肯定还有别的春宫,不妨拿出来我们一一试过,如何?”
殷承煜心道:“叫你看了我岂不是死定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乖乖地从枕头下取出了珍藏。
林之卿略翻了翻,丢在一边,把床头的暗柜打开,找出一根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