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姓名,另一个重伤在身,昏迷不醒。
他与殷承煜年少时结识,也算有同窗情谊,当下不问缘由,为那少年治伤。
殷承煜笑道:“你这是要去找白年?”
巫伤命愣了一愣,才想起,老教主仙去,如今在位的应是他的儿子,那个人心狠手辣,做事不讲情面,除垂青与殷承煜竟是对别人毫不假以辞色。
他笑道:“父命难违,白衣教於我家有恩情,出了这等大事,我也总归要来的。”
殷承煜笑道:“你还很有心。”
巫伤命心知他嘴上不容人,却不知他跟白年有嫌隙,不以为意,包扎好了伤口就要告辞。
殷承煜又叮嘱道:“你见了白年,万万不可说起见过我。”
巫伤命道:“你们师兄弟,有什麽说不得,难不成你这一次还是逃出来的?”
殷承煜但笑不语,巫伤命也不想多惹麻烦,到了唐门山下分舵,找见了白年,果然只字未提此事。
白年身上最重的伤是脸上的刀伤,所幸未曾划破眼球,但容貌尽毁。
巫伤命为他配了药,很快皮肉伤就可痊愈,可那刀疤却不是那麽容易去的。他怕白年发怒,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白年道:“我又不靠脸过活,无妨。”
巫伤命原意是给他治好伤就继续行走江湖,但被白年留住,问道:“教中无人,你可愿跟我回去?”
巫伤命推辞道:“属下自由惯了,怕受不了拘束。”
白年想了想,道:“拘束倒是不会,你父母的坟墓我年年会扫,但总不是亲生子女,少了那份敬意,你离开这麽多年,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既然把死去的父母都搬出来,巫伤命也没法,只得随他回了总坛。
他们从前的住处还保持著原来的模样,白年命人定时打扫,只是冷清少了一些人气。
他住进去後,便被委以重任,把持著白衣教上下的丸药。
可巫伤命哪里会是安分人?没过多久他就觉得烦闷,去白年身前请辞。
白年沈吟许久,道:“你走可以,但不可跟教中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