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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师朝他挤了挤眼睛,这才转身走了。
外面的雨果然越下越大,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
麻醉师走远之后,张承彦望向古厉,轻轻叫了声:“主人。”
一周前挨的打,即使每天上药,坐卧之间还在隐隐作痛,不断提醒着他那次难忘的惩罚。
惩罚的最后,张承彦惶恐的哀求古厉不要抛弃他,一遍遍地说主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
面对他的惊慌失措,古厉只说了一句话:“用行动向我证明。”
于是,这一周里,张承彦对于各种从头开始的初级调教丝毫不敢懈怠,哪怕有伤在身,也挣扎着做到最好。
然而,说是从头开始的调教,古厉的要求当然不会只是简单地重复已经学会的内容,忍耐灌肠液的时间在变长,奴隶的姿势练习也从标准过渡向魅惑,各种考验张承彦极限的调教内容更是层出不穷。
比如,今天下午在张承彦离开医院之前,古厉让他跪在诊室里,喝下了两大瓶矿泉水。
现在的咖啡馆桌上,张承彦面前的红茶丝毫未动过——从一个小时前他就想去解手,却碍于没有主人的同意,只能忍着。
“主人。”见古厉没有出声,张承彦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
古厉看了他一眼——今天张承彦穿了大牌当季的黑色休闲西装和浅紫色衬衫,显得贵族气十足。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古厉把手伸进他的西装外套里,准确的摸到了他西装下正赤裸的乳头。
“嘶……”张承彦深吸了一口气——任谁也想不到,穿在他身上的衬衫在胸口处剪了两个洞,正好露出敏感的乳头。而今天一整天,张医生就穿着这件经过重新设计的衬衫,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奶头怎么硬了?”用手指摩擦着裸露在外的乳粒,古厉问道,“自己摸过了?”
张承彦猛然摇头:“奴隶不敢,是西装碰到了……还有……现在……啊……主人的手……啊……”
“自己骚还要找借口,”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古厉收回自己的手,帮他紧了紧外套,“有哪个医生会穿成这样去上班?又有谁被西装蹭几下,奶头就硬?”
张承彦无言以答,只要出自古厉之口,几句羞辱的话就让他有了感觉。然而,性欲和排尿的欲望交织在下身,忍耐逐渐变成了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