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肃穆森森,库塔使者拒不下跪,首先犯了穆祁的忌讳,穆祁不等其来意表明,便将人扣在天牢,三日後惊传库塔来使自缢而死,穆祁一脸淡然,下令把尸身送回库塔。
裴帝试图缓颊大景与库塔之间的将起的纷争,要刑部详细调查海珠一案,思量著过几日若案情不见进展,就要以无罪开释海珠,无奈两日方过,自穆祁领地东北封疆便有百里加急,言库塔族暗部集结,有举兵进占的迹象。
此讯一在朝野上传开,百官觑首,不住窃窃私语。
裴帝端坐帝位,睇著殿上臣子们一个个往这方向看来,有那一瞬间,裴帝不晓得他的臣子们眼里的惊惶,看著的是他这个帝君,还是旁边那站在摄政之位的男人。
冬季昼短,靖霜给房里掌灯时候,裴帝方自手边的事回过神来,书案上数来张墨迹,杂乱堆叠,纸上文字,彷佛随兴所至,毫无关连,而此刻笔下一滩墨晕,浓浓化开,刚好停在了「求」字的一点。
求?
靖霜见裴帝无缘无故愣望著桌上好半晌,在旁轻声道:「陛下,累了便歇息吧。」
裴帝彷若未闻,只在心底念著,自己方才写下的「求」字──他想求的到底是什麽?
「靡不有初,显克有终。」
沈寂之间,裴帝忽听有人,一抬眼,穆祁手里拿著一张墨帖,似笑非笑将其上文句吟出,而後看向裴帝,低声道:「陛下在为何事伤神?」
「麻烦事一桩接著一桩。」裴帝终於将手里拽著不放的笔楷搁下,浅浅一勾唇,道:「早朝上听得多了,王兄还想再听?」
「的确不想。」
穆祁把那张墨帖放回原本的位置,死死压在砚下。
「现在微臣想听听别的……」
揣度王权的大手很快探了过来,搭上裴帝腰後,然後缓缓往下,沿著臀缝细细滑动。
裴帝身子往前一倾,臀上那双手便又往里滑下去些,指骨婆娑著丝袍,彷佛早已轻易摸索到销魂的所在。
「王兄这话,确实提醒了朕。」
房中火盆暖烘烘的彷若春临,裴帝身上一袭丝袍,柔柔软软,整个人偎进穆祁微敞的两腿间,穆祁身後倚著书案,也不费力,摸在腰臀上的手掌猛地往自己一送,裴帝下身便完全靠了上来,存心教那单薄的丝袍裹住底下蓄势待发的分身。
「陛下记起什麽?」穆祁指缘贴著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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