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具不比手指,尤其是前端圆沿,异常涨大,可微妙的是,那剧张的形状偏又是弧形的,彷佛注定能顺著甬道走向,逐步进占。
裴帝被穆祁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发颤,大腿甚至痉挛著,死命攀住穆祁粗壮的腰际,被戳穿的下身没有任何著力空间,异物感变得特别明显,裴帝只觉全身要被那烙铁一般的阳具砍成两半,脑子都涣散了,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带著哭腔,一阵阵从喉咙深处溢出……
贴在彼此腹肚之间的男根早已射出满满的精水,混著汗液,在两具光裸的身体上互相摩擦生沫,裴帝紧搂住穆祁的肩颈,摊在他的肩上,任那粗长的阳具几欲捅穿他的身体……
眼里的湿意,已让视线模糊一片。
裴帝忽然瞧见桌案上自己的墨迹,又或者说,他瞧见了那个「求」字。
也不知如何,竟在瞬间顿悟,原来「求」字未完,本该写下的是个「救」。
一人扑之,求而不可得……
裴帝喉中尚且止不住娇吟,眼角的泪水却在无意间掉了一滴……谁能救他?救他出这片爱恨深重的欲海?
馀晖瞥见自己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兽纹,因为情潮而溶,裴帝忽然低下头,银牙一咬,在穆祁肩上墨痕处留下了清楚的两排牙印。
穆祁显然也被这痛楚唤醒几分理智,呼著粗气,讽道:「陛下这是在给微臣抓痒麽。」
「呵……」裴帝笑的很暧昧,但嘴角边沾染上的浓墨,此刻随著扬起的唇吻,一时间竟变得有些邪魅。
──但在穆祁眼里,恍恍惚惚觉得那不是墨痕,而是血痕。
血淋淋的,血痕。
穆祁很快自惊诧的想法里跳脱,两掌掰著裴帝雪白的臀峰,将自己饱满的性器一下一下送进去,裴帝受不住这番刺激,面上的笑意消隐而去,剩下单纯的情欲在作祟,将自己细长的眉宇紧紧揪在一起。
情动至极,阳具抽插见狠,直捣向敏感的穴心,如挖掘无价之宝一般,贪婪得无以复加。
裴帝身子随著频率摆盪,几乎麻痹到无法自处,眼睛更是睁不开,只听见耳边肉体交欢碰撞,一声急过一声,好像是在催促著什麽……
「穆祁……」
後来裴帝也记不得他怎会说出这句话。
「前世我必是欠了你的……」
身体上的欢愉,已让裴帝无法思考,但还能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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