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快点睡吧,别刚一脚从精神病里踏出来,现在又迈半条腿进去!
郑昱依旧把他抱在怀里,热,还有点闷,他怀疑郑昱根本没睡着,但听呼吸又好像睡着了。就这么纠结着迷糊着半睡半醒,脑子里的东西挥也挥不掉赶也赶不走,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就由它们去吧……
直到郑昱喊他的声音响起,就在眼前不远处:“景行,夏景行,醒来,醒醒。”
夏景行睁开眼睛。卧室里没有灯光,只隐隐约约看见郑昱的轮廓。郑昱一手搭在他的额头上一手扶着他的脸。
“本来以为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烦恼,现在看来根本不是。清醒了吗?”
“清醒了。”
郑昱将一只手掌放在他眼睛上拧开床头灯,过了一会才松开手。他走到外面倒了杯温水回来,自己喝了一半,剩下一半给夏景行灌下去,然后打了个响指,夏景行迅速起身跪在地上。
郑昱坐着没说话,也许在组织语言,也许在等待眼前的人彻底清醒。夏景行等了许久。明明失眠的时候脑中杂乱纷繁得很,不知怎的这下反倒出奇的平静,什么想法都没有,也很清醒。
“好了,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先失眠,然后做噩梦,这不可能是工作上的事,那就是公司以外的事情了。老太太看起来很好,晚饭的时候你情绪正常,也不见你为其他朋友烦恼,那多半与我有关了?或者与我和你有关?”
夏景行低着头不说话。他并不想要隐瞒什么,也不想违背郑昱,可他面临两难选择。说出原因相当于拒绝,不说,也是拒绝。他纠结许久衡量再三,最终选择了伤害较小的一种:“主人,我不想说。我不是故意要瞒着您什么。我没事,真的。”
语气很恭敬的一句话,但郑昱非常吃惊。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从某种角度讲夏景行是那种活得很简单又光明正大的人,以郑昱对他的了解,没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事。另一方面夏景行有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服从欲望,平常不显但私底下两人独处时会发泄般地释放出来。因此夏景行极少拒绝他,哪怕是在签订契约之前也只有过一次隐瞒,那次他解释过是因为事关别人。如今有承诺的约束力在而他却抵抗到这种程度,见他甚至无意识地握着拳头,郑昱把能想到的可能性细数了一遍,依然没有头绪。
他把手放在夏景行头上,语气低缓:“与我有关,对吗?”
夏景行倔强地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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