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捍卫权力的执法者,还认识很多像我妈一样的大夫,起早贪黑无怨无悔,干了几十年工资还没我一半多,可大半夜急会诊一个电话打来颠儿得比猴还快。我见到过那么多笑和爱和感动,他们都只属于这里。”
“不移民便没意义,便是白纸,但我不愿意。我喜欢这里。国籍是……是身份文件上的两个字,可也不止是两个字。我舍不得这里,哪怕仅仅是文字上的改变都舍不得。”
“不坦白是拒绝,坦白,更是拒绝,我明知道这是您希望的,感情上本也是我希望的……不过后来我已经想通了。移民不是朝夕的事情,也许……万一您就真的只是想要个旅游纪念品呢?又也许,万一过段时间我就接受了呢。所以本也没必要……”
“不用说了。”
郑昱大力将人拉起来按在自己胸前:“不用再说了。”
他等着夏景行情绪彻底平息下来,却一直没松手,夏景行也一直没从他身上离开。
“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您才多愁善感,您全家都多愁善感。”夏景行鼻音很重,声音低哑。他慢慢缓过来了,情绪波动过去之后觉得很不好意思抬不起头,说的话矫情哭得也难看。他脸红耳热的抱着郑昱不肯动。
“呵!是,我全家都多愁善感,你这不还是把自己划进去了吗?”郑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没有不同,轻松,温和,醇厚。“没见过你这样的,在牢笼里怎么欺负都不见你哭,准备向你求婚反倒哭成这样。这眼泪还是留给床上吧。”
过了一会他又说:“唉说起来也没见过我这样的,我大概是第一个求婚被拒的主人吧诶诶,轻点轻点,抱这么紧做什么,力气大了不起啊箍得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