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pe play还用套,戴上去摘下来的,太出戏了。”还泡在水里的夏景行已经活分过来了。
郑昱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一下:“闭嘴!为你好的事!”
“还有啊,那手套看起来脏兮兮,可塞嘴里一股洗衣液味,很笑场好不好。”
“……下回换抹布。”郑昱又抽了一下,深呼吸。
过一会他又问:“刚才那是春药吗?传说中的春药?”
“不是。”
“哦哦哦别否认了一定就是。您已经沦落到要用春药了?我可没打算榨干您啊我怎么舍得榨干您呢而且您怎么对药效时间把握得这么准嘛不会您以前经常用吧嗷呜——”
这种智商情商都只剩5的状态是夏景行独特怪异的恢复方式,当主人的早已见惯不怪,但有些学不乖的奴隶就是喜欢不断挑衅主人的权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然后被教训,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越挫越勇。
郑昱没辙,索性把人捞起来扛走,扔到床上戴了环,单方面又做了一次然后熄灯睡觉。
什么?奴隶的高潮?没人权的脑抽奴隶就顶着睡觉吧!泄多了对身体不好,主人时刻记得他的职责呢!
随着郑昱的手段和夏景行的脑抽式自愈,那种萦绕两人之间谨慎疏离的气氛总算清扫一空。
尽管没有婚礼,他们还是在原定时间去了美国。
“机票买都买了,钱不能白花,干嘛不去!去!我还想拜访您父母呢,上次您父亲来我都没机会见。亏了啊,没婚礼的话送出去的红包都收不回来,您上次送了多少?”
“小农!”郑昱没好气,在他头顶敲了一下,又说:“就一老头老太太,有什么好看的。我爸肯定没有好脸色给你。”
“没有就没有吧。任谁带个男媳妇回家,当爹妈的都没好脸色。”何况还是个男奴。夏景行望天没敢说。
话虽那么说,其实郑昱心里很高兴。老爷子给脸色怎么办?给就给吧,凡事若不能尽善尽美,但求问心无愧便是了。
到了纽约又见到郑晔,年轻人一如既往的热情开朗,插科打诨手段一流,又加上夏景行外表阳光开朗内心皮糙肉厚,老爷子待他倒还算客客气气勉强点头,夏景行已经不能更满意了,最终满载而归。
从美国回来之后没几天,夏景行拿着一份文件跪在郑昱眼前。
“主人,这并不代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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