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正被干著的男人羞愤地不行,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被动方快要沉迷了……在他肉洞里的棒棒尺寸异常巨大不说,还非常有力,每一次都能干到最深处,往他的致命点上撞,全进然後全出,快速却又优雅。没有任何一个零号能受得住这种猛烈又熟稔无比的攻势,男子已经承受不住,理智快要崩溃在欲海里——
那人越动越快,淫水沿著两人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昏黑的环境里弥漫著隐秘的气氛。被动的一方已经爽到分不清自己是“受害者”还是“合奸者”,他喜欢上这家伙的那话儿了——或许他是个隐形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也说不定。
男子很想激奋,感觉自己像飞上了云端一样,他想尖叫、想大口喘气、想高潮、想看一眼操自己的人,然而每一样都没办法实施,毛巾令他不出话喘不了气见不著人,紧紧缠著命根子的枝条令他时时处在高潮顶端,却没办法发泄。
——他都要疯了!
“你现在一定有很多事想做。”梅口气柔和地说,“我来帮你一把吧。”
然而另一个男人并没有怎麽期待,这是对的,他感觉到不停有凉水滴在自己命根子上,那挺立的滚烫的青筋直跳的肉棒子直接遭受到冰水的袭击,肉棒的主人整个打了个哆嗦,快感稍稍降温,很快又迅速回升,他可怜的老二涨得比刚才更痛了。
“天,你可真党得上‘浪’这个字。”始作俑者装模作样地赞叹,被动方已经连吐槽的心力没有了。
梅勇猛无比地干了大约三十分钟,身下的男子已经失神。他咧嘴一笑,缠著对方命根子、压著毛巾的枝条们忽然松开退到了一边去,男子忽然得到一些自由,仅闭眼、尖叫著射精了。
“呜啊啊啊啊——”真爽!
“你真够味。”梅赞叹道。
正被插屁眼的男人也正这般在心里称赞眼前的主动方。因为射精而有一小段时间失神,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终於能够聚焦,看清楚了那自称“梅”的人——那是一名非常帅气的男子,黑色的头发很长,发尖似乎拖到了地上,眼角微微上勾,令漂亮的脸蛋带上了点妖异的气质。
他张嘴,想叫那男人停下来,他憋了许久才射精,现在很累,想休息,被吊著的地方很痛。梅似乎知道他的心思,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他的那家伙真大,持久力惊人,男人心想,安心以为自己总算能被放下来、舒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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