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楚更加兴奋了。他喜欢欺悔白雅颂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男人在哭的时候特别惹人疼爱——想要虐待他,让他哭得更厉害,然后更加疼爱他。
一把拉出跳蛋,扶着白雅颂的腰,柴静楚下身用力一挺。
「啊、啊啊——」
身下的人哀嚎起来,听起来像痛苦,但是柴静楚知道,白雅颂的身体已经习惯自己了。
「下次再敢不听话,就把这玩意放进去一整天!」一边撞击着,他一边威胁。
白雅颂呜呜地呻吟,被折腾得眼泪都出来了,很快就沾湿了小半边枕头。
很疼,但是——他完了,他真的被调教成越粗暴越享受的身体了……
「好了,别生气了。」
结束之后,柴静楚扳过缩成一团的白雅颂,亲了下他的嘴,「你不喜欢,下次就不放。」
白雅颂哼了两声,拉起被子,盖到身上,转过身又缩到墙角。
下次——下次你自己往自己那里放黄瓜吧!
柴静楚笑了一下,伸手把他拽回来,搂进怀里又亲了上去。事后的拥吻,在两人之间越来越受欢迎。
白雅颂发现,柴静楚对他的温柔已经越来越和粗暴成正比,他们的关系好像已经发展到一个无法预料的程度了,前不久他还想跟柴静楚同归于尽,可是现在他不仅不想死,也不想柴静楚死。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呢?」白雅颂无意识地问了出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才会为这种问题而烦恼。
柴静楚静静地看着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想报复白雅颂,也成功了,报复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他要的是彻底让白雅颂臣服,所以,第一次玩弄了对方一整晚,感觉很好,非常好,单就性来说,他也从白雅颂身上得到了满足。
可是,他开始变得贪婪。他想看看,这个男人被调教成只能靠后面发泄的样子,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着为自己做过的事忏悔。
现在,他也做到了,只是比起当时单纯的目的,现在的他是想管白雅颂,要他往东他不能往西,让他为自己哭、为自己呻吟,不仅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