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杯左右的红酒,已经让他觉得头晕。
闭上眼躺在床上,白雅颂继续在他身上「点火」,意外的很有感觉,但是比起这样,他还是更想进入白雅颂的身体里。
「够了。」他正想睁开眼拿回主控权。
「不够,光这样怎么够呢——柴学弟。」阴森森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和刚才的煽情完全不同。
柴静楚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就觉手腕一凉,抬头一看,双手已经被一副银色的手铐拷在床头的栏杆上。
手铐大概是一开始就藏在那里的,用被子盖住,一般情况下根本发现不了。
「你这是干什么?」皱起眉,他低下头看白雅颂。
白雅颂已经从他身上离开,盘腿坐在床尾,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正面走光。他现在才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如果拷不住柴静楚,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还好自己卖力的演技骗过了他。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点身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也才想出了这次的计划。
「干什么?」咧开嘴,他讽刺一笑,「干你。」
终于轮到他说这句话了。过瘾!早知道就这么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柴静楚脸色一变,但是还没有害怕到失态。
「你怎么了?突然……」
白雅颂冷冷一笑,打断他。「我只是把你做的事重新还给你而已。当然,我没准备按摩棒,不过厨房里有几根今天才买的黄瓜。」
这回柴静楚终于露出咬牙的表情,「玩笑的话已经够了,你最好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你个屁!当初你怎么不知道适可而止的?!」
要是他知道适可而止,他们就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受够了!凭什么我上了你一次,就得让你压我这么多次!」白雅颂指着他大骂,将往日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
「你那些恶趣味和变态嗜好谁受得了?!又是按摩棒又是跳蛋,那么喜欢放干么不往你自己屁股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