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做。最早之前,徐子言什么都不会做,林瑾几乎是手把手地教,后来才慢慢能够两个人分担,徐子言看到林瑾整理行李,想上去帮忙却被林瑾制止了。
“别忙了,休息一下。”
“没事,两个人快一点。”徐子言坚持。
林瑾却面不改色地说起了肉麻话:“我不喜欢叫自己老婆做事。”
徐子言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但是永远段数不够,每次都只有脸红的份儿,小声地抱怨道:“你以前让我做事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
林瑾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答:“以前是监护人的责任。”
“那现在呢?”
“现在是爱人的福利。”
徐子言不争气地脸,更红了。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本来也不多的行李收拾好了,林瑾刚要下厨,徐子言实在舍不得他再折腾,提议叫了外卖,但是可,舟车劳顿,两人胃口都不怎么样,草草果腹也就罢了。
饭后徐子言先给辅导员发了短信销假。算算他已经请了快2周的假了,一想到出勤率,他赶着明天就回去上课,林瑾的意思原本是让他在休息一天,不过徐子言坚持,林瑾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这个礼拜出入都让司机接,不要自己偷跑。
徐子言应了,然后就被林瑾赶去洗澡休息。他站在客厅里一瞬间有些踌躇,自从发情期以来,他和林瑾从同床做爱到后来同床共枕,倒是习惯了,结束了发情期,原本他们分开两间卧室的,今天要怎么睡?
他站在愣了一下,还是回自己房间拿了衣服洗了澡,结果走出浴室的发现他的床单枕套被子统统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床垫面对着他。
徐子言再傻也知道林瑾什么意思了,然而林瑾的这个做派让他脑子里突然跳出了一个不怎么雅致但是非常贴切的词——闷骚。徐子言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小古董,这类词汇不会出现在他嘴里,不过总也不免出现在他脑子里,比如此时此刻,他想不出一个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林瑾的有些作为了。
然后尽管如此,他还是为林瑾的暗示感到了小小的窃喜,他穿着睡袍走进了林瑾的主卧,林瑾已经坐在床上了,正在打电话,见到他进来之后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对着他说:“怎么洗了那么久?”
徐子言看着他这副镇静自若,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突然升起了点小小的恶趣味,故意装作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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