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阎不枉牵起缰绳,驱使着火云驹朝前奔跑起来!
随着火云驹奔跑时落地的时机与地面高低的不同,上下颠簸的马背使得那根插在自己蜜穴里的阳具犹如自动一般上下挺动起来,那根如同烙铁般的粗壮阳具也完全不给容谨余地一般,时而随着马背的颠簸,肏进最深的花核里去,时而又堪堪只是在穴口边缘磨蹭。
使得容谨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就像被吊在空中毫无招架之力一般,甚是可怜。
“阎不枉……你……你……”
“不要说别的。”阎不枉用一只手掌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捏住容谨已经半勃起得性器,用一种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命令的口吻道:“说你喜欢我。”
容谨哆嗦着嘴唇,那炙热无比的大掌不停地搓揉着他的性器,而蜜穴里的孽根依然借着马儿的颠簸,极其不要脸地狠狠肏干着。
“第一次的时候不是说的挺顺的吗?啊?容谨?”阎不枉眼神阴郁地盯着被他欺负得全身泛红、看起来越发可口鲜嫩的模样。
“说给我听!”
从未在如此可怕的环境中被人粗暴侵犯,容谨抱住马儿的脖子,十分被动地靠在马身上承受着身上男人似乎是因为上下颠簸而造成的大肏特肏。
那稚嫩柔软的肠壁顿时被狰狞粗壮的性器一路破开破到了底,最后那炙热的硕大龟头径直插进了被柔柔腻腻的肠壁保护着的、最深的花核之中。
“啊……!”
容谨仰起头,抱住马脖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湿漉漉的双眸之内尽是一片茫然无措。
而阎不枉盯着容谨那双被染得通红无比的耳朵,心神一荡,竟然本能般的低下了头,轻轻地在对方柔软的耳垂处印下了一个吻。
然一吻过后,阎不枉微微眯起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似乎做了一件相当多余的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 =写了改改了写,不知道该怎么写过渡剧情了,差点坑掉,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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