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殷啸天剔了剔眉,紧抿的嘴角由自显出几分倔强孤高。
岂料元四却哈哈笑了起来,他探手一把抓住殷啸天绵软的男根,冷冷说道,“殷大教主,难得你会有今天,我们兄弟怎能不好好照顾你呢!”
“你想如何!”殷啸天目光如炬,死到临头,身为鱼肉,却仍是傲气不减。
“我想干什么?自然是将殷教主你照顾的妥妥帖帖,免得一会儿刑场上屎尿并流,颜面不保。”元四说完话,一把将殷啸天推到了刚被收拾好的桌上。
几名狱卒上前按住了妄图挣扎的殷啸天,又以牛筋将他的双腿束缚在桌腿上。
元四掀开了殷啸天下身的袍子,攥起殷啸天的男根,像是打量一根畜生的物什般,对身边的狱卒吩咐道,“还不去把塞子拿来,还用我教吗?”
受元四这等低贱狱卒玩弄,殷啸天勃然大怒,他拧着脖子,狂笑数声,咬牙切齿地骂道,“狗杂碎,爷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元四淡淡瞥他一眼,手下用力一捏,只听得殷啸天一生痛吼。
“塞了他的嘴。”
“呜!”殷啸天正待发话,一名狱卒已经将一团破布尽数塞入了他口中,堵得他做声不得。
没一会儿,便有人将塞子递了过来,以往凡是有些名望的人被处以绞刑之前,皆会被塞住上下,以免失禁在刑场之上,污了观瞻。
殷啸天乃是江湖正道这数十年来第一个被绞死的黑道魁首,自然也免不了在刑前多受打点。
元四取了一根中指长的小铁棍,小心地对准了殷啸天的马眼要插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