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没办法控制的事,不过传闻到了白陶耳朵里,就不那么容易无视了。
他生闷气生得很明显,苏一帆想忽略都不行。之前还能逗逗,现在是越来越舍不得了。
其实近来苏一帆已经慢慢向生意场上的朋友透露了事实。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妄加评判。何况国外这样的事也不算罕见,苏一帆严格来说是个美国人,他的周围要接受这种消息没有想象中困难。和谁在一起,跟谁结婚,这是个人自由;至于公开不公开,也是个人选择,不存在对与错。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哄人了,对方高兴了可能会主动求欢,光想想那画面胯下硬肉就开始不安分。
苏一帆揽住白陶的腰,让他面对面坐上自己的腿。
“不高兴?今天在公司不好玩吗?”
如果他说的是把人抵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做爱,淫水都喷了上去,那也不算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