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不算很久,不过也算不上早。”莫俊宁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笑得越发温柔。
“不久,刚好看完了整场表演。”莫皓宇同样扬起了嘴角,然後直接向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俗话说,小别胜新欢。撇开三人如何在床上热情地纠缠不说,我们再回到游戏中。
京城,倚春楼。
屠苏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腰就像是被人折断了再接起来的一下。当然他最痛的地方,还是他的脑袋。
明明是因为梁修言的事情才来找随风兴师问罪的,怎麽问著问著就到床上去了?
是香炉里加了春药,还是随风给他喝的酒里面动了手脚?
屠苏知道都不是,所以他才头疼。
好像被压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不禁思考起这一严峻的问题来。
算了,反正又被压了一回,下回再压回来就是了。
屠苏想著,然後从床上起身,看也没有看身边正笑眼看他的男人,径直下床,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刚把裤子穿上,就被一个结实有力的臂膀从後面环住了腰。
屠苏连头都懒得回,冷冷地说:“放手,别跟只发情的猫似的。”尽管上半身还赤裸著,男人留下的印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对方面前,尽管声音还略带著点沙哑,可强大的气场却没有减少分毫。
随风不以为意,反而真的像只发情的猫一样,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磨蹭,“翻脸翻得可真快,明明刚才热情得都快把我融化了。”
听到他一语双关,还隐含著一些调戏的成分,屠苏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那难道不是因为你那根太没用了吗?”
要说脸皮的厚度,随风可是堪比皇宫的城墙。
“那根没用的东西看到他刚刚射在你体内的液体又流了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再想进去一次。”
屠苏挑眉冷笑,“这有什麽难办的,直接把他剁了就行了。”
似乎怕他真的突然拿把刀出来这麽干,随风悻悻地收回了手,嘴里还不住嘟囔:“真是太绝情了,你其实是黑寡妇吧。”
虽然屠苏听得真切,但也没和他一般见识,自顾自地把上衣穿上,准备离开这脂粉气浓重的地方,这味道熏得他难受了。
正当他要一脚跨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僵住了身体。直直地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转过身。本就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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