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怎么不进来……为师要你的……唔……要你的大肉棒……”
“浪货,两根都喂不饱你,当心以后骚穴合不上。”白羽喘笑着将他按坐在虞常高高翘起的肉茎上,自己俯身压上,两根巨杵齐齐顶在敏感处,温明痉挛着软倒,后穴用力吞咽着,喷溅出汁液。他的皮肉泛起艳丽的潮红,大张着口,叫都叫不出来,口涎和着被刺激出的眼泪淋漓而下。
虞常仰躺在磨盘上,捧起师父的脸舔吻他薄红的眼角,下身继续挞伐起来。
次日一早,虞常迷迷糊糊醒来,还在对三人交叠着肢体睡着的情形发怔,便被随后惊醒的白羽从磨盘上拎了下来,两人的下体齐齐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低头看时,温明那处一时难以合拢,糜红媚肉微露,丝丝白浊流淌下来。
虞常嘲笑道:“师父果然还是没能一起吸收你的这玩意儿。”被白羽黑着脸连人带衣服扔了出去,小磨坊的门在身后“砰”地合上。
虞常提着衣服自去溪边沐浴。
他在冷冷的水里泡了会儿,估摸着白羽不会把精力放到自己身上了,便伸手在衣物堆里掏了掏,摸出了那个竹筒。
白羽竟然没把他再度关起来,是觉得自己无法妨碍他做任何事吗?彻底的蔑视,也恰是天赐良机。
虞常把竹筒揣回衣襟,又担心白羽临时变卦把他抓回去,琢磨了片刻,起身穿好衣服,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