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飞一言不发,仍旧顺从。但火星渐渐在原本灰暗空洞的双眸中,直至它们恢复昔日的灵气──但更为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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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生活,对比之前的地狱,不能说是不舒适安逸的。只除了一件事情:更衣。
自暗室昏迷、到寝宫醒来之後,乔云飞没有能够、甚至没有尝试去取下下身上装上的锁。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锁锁住的,乃是他身为人的基本欲求。
直到宦官们伺候几天之後,神智涣散、完全放弃自我的男人,如沈睡的白龙般自绝望的泥沼中醒来时,才发现身躯已适应了这一点。
乔云飞无可奈何地发现,若无内侍前来为他解开分身上的银链、取下红翡、抽出银针,无论如何胀痛,他都无法自主排泄了。
每一天,每一次,都由他人的手指托起他渐渐伤愈的囊丸和分身,捏拿住他的茎干,操控他对准的方向,乃至於掐紧羊肠小管控制流量及流速,控制他为人最基本的排泄。
一日三次,那些宦官们大多会准时前来“伺候”。然而也有例外的时候。
有一日自中午起,被喂食了午时汤药的他一直煎熬等待到傍晚。整整一日,无人前来。来人更轻柔地抚摸他微微涨起的小腹,时而用力地压按激起若奴无可抑制的低沈呻吟,仿佛在试验那道封印的坚固程度,又似乎是例行公事在擦拭器具。
这样的煎熬,三不五时便发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