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甚至焚烧他的理智。
刘洋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那群家夥来,嘴里则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虽然乳头上的木塞把奶水一滴不漏地堵在乳房里,但是蛇类灵敏的嗅觉还是使它们嗅到了隐藏在那塞子底下的那股浓郁的奶香,几条调皮的蛇伸向那两个粗长的乳头,它们把冰冷黏滑的身躯缠绕在上面,头部则探向插在乳头中央的木塞子。它们!!地怪叫著,吐出鲜红细长的蛇信子,舔舐著软木塞露在外面的棕色的头部,甚至张大嘴用尖锐的牙齿啃咬起塞子来。
“啊……”蛇的牙齿拨弄著塞子,沾满乳汁湿滑的塞子在乳孔里滑动起来,粗粝的柱体摩擦著敏感的乳孔,蛇的动作愈猛烈,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就愈强烈,混合著下面两个肉穴被操干,刘洋嘴里叫唤的声音也更大了。
两只粗糙的软木塞在他乳孔里一下一下地抽动著,白色的乳汁从被填满的乳孔的缝隙中不断地溢出来,顺著粗长的乳头,流到了两只沈甸甸的乳房上,蛇群像是嗅到花香的蜜蜂一窝蜂地涌向沾染了奶水的乳房,它们吐著信子,把滴落下来的乳汁舔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