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株突然长出绒毛小刺的阔叶植物,扎得人心里痒痒,总忍不住伸出手挑拨他。
杜霖扑过去压在郑清游身上,险险避开他手臂上的伤口,手灵活地伸到他衣服里面捏他纤细柔韧的腰:“……你说什么?生个孩子?好啊,你给我生?我看要不咱们今天就来开发开发,非得做到你怀上孩子为止……”
他咬着郑清游一边耳垂,一口一口地向他耳朵里吹气,郑清游受不了这个,竭力扭着身子想离杜霖远一点,反而激起了身上人更大的欲`火,等到两个人终于意识到不方便再继续的时候都已经停不下来了。
郑清游衬衣扯得七零八落,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臂上。他无辜地举起一只手对杜霖说:“我身上有伤。”
杜霖眼睛盯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他刚刚在那上面留了一串印子,从脖颈到胸膛自上而下连成一线,像是通往极乐天堂的指路牌,看起来十分旖旎。
他想了想问:“……不然你在上面?”
当然他的意思是骑乘。郑清游表情怪异地说:“不。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