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愿违,也许是晚会上摄入的酒精起了作用,他做了一个比以往更火辣百倍的春`梦。
他梦见一个空旷的房间,绳索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他被捆住手腕吊在半空,双腿大幅度地分开固定在两侧的架子上,上衣被扯破,裤子不翼而飞,下`体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一览无余。然后就是不出意料的侵犯,先是冰冷的金属器具,在他承受不住而大声抗拒的时候抽出去,换成粗大炽热的性`器,肌肤相贴的瞬间那种像是烙铁一样的感觉令郑清游哭出了声;接下来是狂暴粗野的蹂躏,一次一次地穿透身体,他被强迫着高`潮,射`精,反复射`精直到失禁,求饶却不被允许停止,直至最后完全无法勃`起,软趴趴的性`器可怜地垂在腿间,随着入侵者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郑清游猝然睁开眼睛。
他迷茫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下`身一片湿润,房间里开着暖气,温度太高,胸前背后都是汗,黏糊糊的,头发也被打湿了,一绺绺贴在额头上。
他烦躁地蹬了被子,踩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凉意自脚底传到头顶,总算浇熄了他心里没来由的那股子邪火。
郑清游很少在生气的时候动摔东西的念头,但在这一瞬间他十分想找点什么发泄一下——首当其冲便是书柜里的几本弗洛伊德,那个二十世纪最大的天才和疯子写了一本释梦的书说,梦的实质就是欲`望的满足。
他捂着头走到厨房里,接了半杯凉水一口气喝下去,仍解不了心里的渴,这个家里的空气沉闷燥热令人窒息,他信手推开了水池旁边墙上的玻璃窗,想透一口气。
冬季的风毫无阻碍地从洞开的窗户里吹进来,郑清游倚着窗子站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
他正准备关窗,突然瞄到角落里一个光点,以为是看错了,揉揉眼睛,又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俯身一把抓住厨房窗外的防盗网,脸几乎贴上去,仔仔细细地看,惊讶的表情在脸上逐渐扩大。过了几秒钟郑清游仿佛脱力一般收回手,退后一步,含糊地骂了句脏话,回身跑到客厅从茶几上抓钥匙,又急匆匆地拿了大衣裹在身上,开门下了楼。
他一路飞奔到楼下,拖鞋都快被甩出去,喘着粗气跑到楼前停着的一辆车前,手握成拳狠狠砸车窗玻璃。
“喂!”
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手里还夹着烟,表情隐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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